1背后的眼睛
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时间已经在钟表的转动中不知不觉地溜走了。我也从一个呱呱落地的婴儿变成了一个六年级的小学生了。儿时的很多回忆已在我的记忆中溜走。但是,有一件事情却久久不能使我忘怀。
那时我还在读一年级。一天,妈妈突然对我说:“婉婉,你都是一个一年级的小学生了,应该锻炼你的独立能力。从明天开始,你就自己上学。”
第二天,我背着书包,战战兢兢地上学了。
走出家门,我看见旁边那些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孩子由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护送着,心里一阵苦涩。
走到马路边,恐惧向我袭来。来来往往的车辆开过,一团团废气呛得我直咳嗽。“婉婉。”背后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是妈妈!咦,妈妈怎么会在这儿?我好不奇怪。妈妈说:“妈妈出来买菜,看见了你。来,我教你过马路。”妈妈带着我一边过马路一边唠叨,“过马路要走人行横道,红灯停绿灯行,过马路时左右两边看……”“哦,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我不耐烦地回应着妈妈。终于唠叨完了,妈妈走了,我平安顺利地进了学校。
这样持续了一个月,我开始不满了。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家长的接送,而喧闹的大街上只有我孤零零的背影?我气愤极了,越想越生气,真想对着天空高喊:“妈妈,你这个大坏蛋,我恨你,我再也不理你了!”想到这里,不争气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流出来。这天回家,妈妈的话很多,但我面对着妈妈的话语,始终沉默着。“妈妈,我再也不理你了!”我心里暗下决心。
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我约了好友小丽一起上学,看着这天空,我觉得灰蒙蒙的,叽叽喳喳的小鸟烦死人,世界真不美好!我把对妈妈的不满向小丽倾诉:“哼,我妈妈真坏,别的孩子都有家长接送,而她却狠心地让我一个人上学,一点儿也不怕我出了什么事,气死我了。”听了我的话,小丽诧异极了:“你没发烧吧!我可看见你妈妈每天在你后面跟着呢!”“什么?”我惊呆了。“不信你瞧。”小丽指了指我身后,“那不是你妈妈吗?”我朝后望去,那双眼睛是那么熟悉。见我转过去,那个人,哦,不,我的妈妈,她赶紧侧过身,朝另一个方向走去……小丽拍了拍我的肩,“怎么,她不是你妈妈,看来我认错人了。”我没有回答。
那天早晨,天空阳光灿烂,小鸟婉转动听的歌喉伴随我走进校门。
晚上,我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五个大字:“妈妈,我爱你!”这时,我看见窗外的月亮和星星正在朝我微笑。
2背后的眼睛
地板上有一只蜜蜂。
我是在无意中扫视到这只虫子的。蜜蜂在地板上挣扎着,透明的翅膀化作浅浅的阴影,细小的爪子也在徒劳地划动。这一切的努力带来的结果,也不过是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子罢了。
不久后,这只蜜蜂连移动的能力也丧失了。它只能轻微地晃动身子,躺在狭窄的过道中沉默。
或许对于其它人来说,它一直都是在沉默的吧。由始至终,只有我在观看它这场惊心动魄的表演。现在我开始为这只蜜蜂感到惋惜,不忍再看它一眼。
蜜蜂知道这件事吗?凭借它那高倍近视的双眼,蜜蜂仍然一无所知。可它声声无力的呼喊,却又着实刻在了我的脑海里。
我就是那双在背后注视着这一切的眼睛,而在我的背后,还隐藏着更多双这样的眼睛。
可事实上,这样的眼睛很世故。
透过这样的双眼,恢宏的表演很容易变成讨巧,厚重的古物很容易变成钞票,暖心的礼物很容易变成人情。透过这样的心,美好的祝福很容易变成奉承,连带着毫无心机的笑颜也被贬为媚俗。
无论你还是我都无法猜透这样的眼睛。可每个人都被这视线注视着。
各种各样的视线寂静地交织在人所能遍及的各个角落,却没有与之配套的用来分析成分的工具,因此在这个喧闹的集合中,任意一种不论是夹杂着感激还是敌意的视线,都只好孤零零地徘徊于世。在阳光不知多少次地照亮本初子午线后,在勃兰登堡门上的青铜战车经历了毁灭和新生后,甚至在不冻湾又经历了一次百年难遇的冰期后,这些视线仍然在这个不再安静的世界上穿梭着,相遇着,然后分离着。
我们一如既往地和家人谈天,和好友开玩笑,和不认识的陌生人交涉。可每个人在潜意识中都相信他背后总有双无法捉摸的眼睛,于是我们总是情不自禁地说着违心的话,并露出一个模糊的笑容。
这样做真的太复杂了,而就这样盯着这只蜜蜂,我却可以肯定地说:它是想活着。
在那样一个安静的教室里,我还记得我是怎样专注地倾听地上蜜蜂的细微呐喊的。
3背后的眼睛
谢谢您那双眼睛,在我失败时给予我鼓励,在我失败时给予我信心。
——题记
我从未认真看过您的眼睛。因为您的眼睛是有神的,虽小但始终闪着犀利的光芒,犹如探照灯一样,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。拥有这双眼睛的就是您,我的语文老师。
那次朗诵比赛,参加预选的很多很多人,当一个又一个同学响亮地念出稿文时。我怯弱了,我害怕我失败了。事实上的确如此,紧张的我语速很快,有些地方说出来也变了味道。当我念完,如释重负时,我感到我背后仿佛有一团火焰,直直流窜到我的身上,炙烤着我的心脏。我知道,我使您失望了。我低头退在一旁,耳边同学们的议论声我已经听不清楚,只觉得非常刺耳,眼前一片模糊,看不真切。我只觉得一道犀利的视线在背后注视着我。我转身,迎脸交汇的视线,是您,那双眼睛里,有的是满满的鼓励,我看不到一丝的责备与失望。我转身,不再看那双眼睛,它仿佛直直地看到了我的心灵。我有些感动,有些后悔,甚至想要重来一次。
“老师,再给我一次机会吧!”我鼓起勇气又一次重新来过。我成功了!我战胜了羞怯。那背后的光芒柔和了,像冬日里的阳光,像初春的春水,照耀着我,温暖着我,滋润着我。
后来,我多次短短地一瞬间见到过那双眼睛,每当您让我抬头时,我都不敢与您对视。但我明白,那双眼睛只是静静地在我背后,默默地关注着我,射出既犀利又温和,既严肃又富有爱的曙光。在我成功时,使我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,在我失败时,又一次点燃我心中的火焰。
“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”“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”“教师是辛勤的园丁”……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诠释您的伟大。我觉得您的眼睛不仅鞭策着我的灵魂,还改造着我的品德。您那双永远在我背后,永远支持着我的眼睛,如一轮旭日,照射我成长的路。
4背后的那双眼睛
恍恍惚惚地,我就进入了初三。
为此,妈妈郑重其事地拉着我“闲谈”。所谓闲谈,内容也不过是教育我好好学习,千万别做与学习无关的事,更不准和男生交往……
她的旁敲侧击让我感到脸红和好笑。您就放心吧!我不会做“坏孩子”的。
平淡而又紧张的学习生活开始了,我们似木偶,被老师有条不紊地摆弄着。我很努力地学习,希望得到母亲的微笑。
但一次偶然的情况,让我感到有些不妙了……
我总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,它无时无刻不注视着我。我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灼热,传递来呼吸的气息。它让我一动也不敢动,它让我脸红和心跳。
在上课的时候,它望着我,让我心烦意乱,经常走神。上自习时,它望着我,让我思绪全乱,反应迟钝。下课的时候,它也望着我,让我不敢轻举妄动,害怕出丑。
它似乎无时无刻不存在。
我变了。我经常不由自主地猜测着,他是谁,但我始终没有勇气去看,我害怕那双眼睛,那目光。我越来越注意自己的形象,经常整整衣角,理理头发。
终于,有一天,我在书中发现了一封信。我的脸一霎那红了,进而又白了。这便是友人口中的“情书”吗?不,不行。我还太小,还不能驾驭感情,也还不能直面它的悄然而至。
我的任务是学习。我的工作是用优异成绩来赢得老师的重视、家长的称赞,同学的羡慕。
但我又十分好奇,我向四周望了望,幸好没人注意我。我的手心冒出了汗。我赶紧若无其事地坐下,把它夹在书中,看了起来。
我的手颤抖着。一行行清秀的字体,映入了眼帘。
“喂,同学。我注意你已经很久了。虽然你是那么美丽,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。当然,我也不配目睹你的倩影,因此,我们能换一下凳子,好吗?因为你挡了我看黑板的视线。令我苦不堪言。在此言谢。”
看了这纸条,我气得两眼一黑,猛然狂笑。我真是哭笑不得了。
回想着自己面对那一双眼睛时,我的举动是多么荒诞。不过,幸好在看这纸条之前,我的心,没有违背母亲的教导。
但愿我今后面对那一双眼睛时,也会有坦然的心态。愿同学们正确对待朋友间纯真的友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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